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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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轟】指路人(5)

─爆豪‧暴躁高實力協力者‧勝己 x 轟‧天然失憶死神‧焦凍

─成年設定,沒有英雄但有能力

─A班皆為同學兼協力者

─私設多,ooc可能,繁體字預警

 

※ ※ ※

 

事件比想像中更快結束,綠谷出久向轟焦凍打了聲招呼後就跟著其他同事去善後,結束後也沒事好做的轟終於後知後覺的想起被自己一個大膽放棄的家門鑰匙,還有自己再次被鎖在門外的好消息。

四處張望了片刻,轟焦凍很快找到在不遠處被夜嵐稻佐美其名增進友情,實際上單純沒事好做想找人聊纏著不放的爆豪勝己。

這時候應該要上前打擾嗎?

轟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半晌,但夜幕已經降臨,他雖然一直睡到正午才醒,可是剛才的強制指引實在讓人疲倦不堪,可以的話好想就地就躺,有點羨慕一般的亡靈了,至少普通人看不見,還不用擔心被當作流浪漢。

所以果然還是去打擾爆豪好了。

「爆豪。」

「啊!是轟啊!剛剛真糟糕,一時脫不了身,還好爆豪趕得快,不然你就要挨刀子了,真的非常抱歉──!」剛說完夜嵐稻佐又現場表演了一百八十度對地磕頭秀,轟對這個動作還是有些不太習慣,或者說正常人都不會習慣被人行大禮到這種程度。

「沒事,反正我不會死。」

聽著轟若無其事的這麼開口,爆豪心裡鬱卒的很,這麼想來剛剛自己趕得要死不活就只為了攔下那個小人都是白忙的?可是又不得不承認,要是看這傢伙受傷心裡悶得難受。

「誰說不會死的。」

喃喃的開口,自言自語的口吻,一旁的兩人被戲弄的夜風吹得沒有聽清楚,一時之下還真有點像是夜嵐稻佐的惡作劇,可惜這傢伙才沒那麼心細,十之八九也就是巧合。

「爆豪剛剛有說甚麼嗎?」

「老子說煩死了,你們要敘舊就緒舊,滾邊去,我要回去了。」

這句話說得彆扭,爆豪冷不防想起稍早看見轟和夜嵐兩個人勾肩搭背對話時,那個滿肚子火的自己,頓時很想賞自己一拳,到底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就像往常一樣,可是這種話他爆豪勝己說不出口,什麼也記不得的轟焦凍大概只會覺得困擾吧,被一個人態度反反覆覆的,很不知所措吧。

「啊爆豪!」

「幹嘛?」

到頭還是停下腳步,被叫停的剎那,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一股無以言語的歡愉湧現,不過也就是曇花一現般迅速,理性告訴他對方也不會講出什麼自己期待的話,以前就不懂讀空氣是什麼的人,現在也不會懂吧。

「我被鎖在門外了,可以去你那邊睡覺嗎?」

「蛤?你不是剛回家嗎?腦子是長到哪邊去了為什麼會沒帶鑰匙啊!」

不出所料被吼了滿臉,轟焦凍心涼涼的,想爆豪果然不會想讓自己再踏進那邊一步,就算從綠谷那邊得知以前是住一塊的,就算剛剛爆豪還是趕緊前來搭救,但是那些或許都是給以前的轟焦凍的吧。

爆豪也說了,自己只是掛名的而已。

「被綠谷帶出來的快,沒拿到。」無辜沮喪地開口,轟還是老實地承認,當然他不會說自己也算是蓄意不想帶上鑰匙的,帶著就沒有理由跑去蹭房間了,他還想在那邊待久一點,說不定會讓那裡像以前一樣是他們的家。

「轟如果是要一個地方過夜的話,要不來我這?我這邊有空房間,平常有在整理不髒的!」被放置許久的夜嵐稻佐終於搭上線,向來熱情又不會讀空氣的他當然不知道兩位小祖宗內心的小活動,只是好心地想幫上忙,畢竟他從頭到尾只聽出『轟忘了帶鑰匙』、『轟想找的地方過夜』、『爆豪貌似不同意』這幾個資訊。

秉持著有男子氣概的人就是要果決,他當機立斷,打算貢獻自己的空房間給無家可歸的轟焦凍住。

「喔嗯……」

「誰說老子不給住!給我過來。」一把攬過聳著耳朵一臉沮喪就要跟著夜嵐稻佐走的轟焦凍,爆豪勝己這話聽來跟宣示主權沒兩樣,沒料到他這麼一抓,轟直接跌在他的胸膛上,久違的感覺到體內冰冷的血液好像要沸騰起來,說不定是左半邊的能力惹得禍。

「可是你剛剛看起來不怎麼情願啊,該不會想要跟轟私鬥?」

「當老子跟你一樣滿腦子就只有打打打打打打嗎?哪邊來的滾哪邊去。」

夜嵐稻佐見報豪勝己似乎心意已決,雖然有些擔心只是要去借宿的轟焦凍會不會最後必須跟爆豪來場友誼賽當房租,不過自己貌似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下次再請對方到家裡坐坐了。

一直等到夜嵐離開後爆豪才赫然驚覺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被他扯過來的轟靜靜的靠在自己的胸前,被自己一手攬著,一動也不動的,耳朵好像還有點泛紅,這樣一個佔有慾十足的姿勢沒發現就算了,一察覺爆豪自己的心跳忍不住急速上升。

「爆豪?」靠在對方胸前,轟焦凍原先只是規律地聽著爆豪勝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強而有力的碰撞,這是自己不刻意營造就沒有的東西,規律敲擊的心跳聲聽起來格外讓人安心,隱隱約約還有點助眠的效果,放心的在這個地方就睡著好像也沒關係。

可突然加速的心跳聲打亂了轟原本想要就此睡去的沉重眼皮,他困惑的抬起頭,一雙異色眼瞳直盯著同時也往下看的爆豪,明亮的紅色眼珠子和自己的不一樣,格外的煞氣、格外的亮眼。

爆豪比自己還高呢。

關注的重點完全不對,轟愣愣地看著臉好像有些微紅的爆豪,想想對方難道是感冒了嗎?但早上沒看到什麼跡象。

「你還要待多久,冷死我了!快走啦!」

猛然把轟焦凍推開,爆豪勝己回過身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但腦海當中卻揮之不去方才在自己懷中,面帶困惑地張著眼睛望向自己的轟,那無辜的眼神簡直是會心一擊。

「會冷的話要我幫你取暖嗎?有火。」轟湊上前左手燃起溫暖的火光,他猜想爆豪或許真的是感冒了,臉紅又會冷,自己渾身冰冷還靠在對方身上,要是爆豪感冒加重的話,不就是自己的錯了?

「不要多管閒事,再不跟上就放生你!」

等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無話地走回爆豪的房子時也已經將近八點,爆豪勝己一走進屋內也不招呼人,自顧自地就走入廚房。被當作空氣的轟焦凍也不太介意,重新踏回這間屋子內卻是截然不同的心情,雖然分毫記憶也沒有,可是這裡是自己生前的家,和爆豪的家,光是這樣想著就有股說不清的滿足感,心情是開心的這無庸置疑。

「喂!你要吃什麼嗎?」也是晚飯時間,剛剛還來場工作運動後,爆豪勝己只覺得肚子餓得好像可以吃垮一間店,可讓人看著自己吃飯總有幾分詭異,就算聽那群老同學表示,作為死神的轟焦凍是不用進食也一樣。

「我不用吃飯。」

「老子是問你有沒有想吃啊!誰管你需不需要!」

被吼得一愣一愣地,轟焦凍想了想,又一次拒絕,現在比起吃,他更想睡。

但重回故居的興奮感讓他壓抑起愛睏的神經,耳邊聽著爆豪勝己熟練的切菜聲,刀起刀落乾淨俐落,還有水滾的聲音,波囉波囉地碰撞著鍋子,更有家的感覺,要是自己能就住回這邊,會不會讓這裡更完整?

腦子胡亂想著一通,轟焦凍倒也沒閒著,他在房子內四處走著,到處看看卻什麼都不碰,既冒犯又客氣地,最後把腳步停在曾經屬於自己的和室前,門上掛著的門牌寫著『蕎麥麵』三個字,就像某種通關密語,而就在隔壁的房門上也掛了類似的門牌,只是上頭是寫著『鴛鴦鍋』三個字。

想必是爆豪的房間吧。

對於門上跟芝麻開門有幾分相似的詞彙,轟焦凍只聯想到自己喜歡吃蕎麥麵這件事,這點當然不是他自身記起的,是先前同窗們三天兩頭會帶點不一樣的蕎麥麵給自己當伴手禮,吃著第一次就重新跌回蕎麥麵的世界,轟那時才徹底明白為什麼他們全都要送蕎麥麵,還滿臉相信他一定會喜歡。

這麼說來,爆豪喜歡吃鴛鴦鍋?

「別盯著別人的房門看,沒人教過你基本禮儀嗎?」端著簡單料理的晚飯走出廚房,看著的就是半紅半白的腦袋對著自家房門前的鴛鴦鍋三個字,疑似產生共鳴一樣,難道還要認親不成?

「你喜歡鴛鴦鍋?」

對轟而言原先只是想隨口問問,卻看著爆豪像聽見晴天霹靂一樣狠狠震了一下,險些沒把手裡的晚飯撒出來,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轟瞧著,心思卻忍不住走神到幾年前。

『你的門牌想要寫什麼?』

『蛤?你都幾歲了還玩這種幼稚園才會玩的東西。』

『嗯……榴槤?』

『炸飛你啊。』

『我的是蕎麥麵,還是你也要這個?』

『誰要那東西!筆給我我寫!』

『……你喜歡鴛鴦鍋?』

那時是怎麼回答來著?

啊,想起來了。

「是啊,最喜歡了。」

爆豪勝己的聲音一反往常的刺耳,幽幽地帶點自言自語的感覺在不怎麼清楚,聽著多幾分懷念、少幾分銳氣,收回了詫異的目光,爆豪把晚餐放到桌上,低著頭就開始填肚子,就像沒有過這簡短的對話。

轟焦凍不知道自己踩了什麼雷,可是爆豪勝己看起來並不像在生氣,倒是鬱悶感多一些,見慣了一天到晚點滿炸毛技能的爆豪,這時突然轉變畫風變成文青青年,轟講認真地不怎麼習慣,看著他這樣就是覺得心底癢癢的,寧可爆豪扯著自己大吼大叫,也比這抑鬱青年狀好幾百倍。

「爆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你不是來借床的,哪那麼多話。」嚥下一口飯菜,爆豪勝己豪不在意的開口,倒也沒阻止轟焦凍繼續話題。

「我很認真的,爆豪,我要跟你道歉才行。」

聽轟焦凍一本正經的這麼說,爆豪勝己差點沒把剛吞下的那口飯吐出來,這傢伙到底為什麼要滿臉認真地講著這麼無關緊要的話,不,要說的是他又哪根神經接錯線,突然要道歉了?難道生前道歉不夠,死後還要繼續嗎?到底哪個古人說死者為大的,有種叫這位死神停下道歉啊!

「你等,幹嘛跟我道歉?你是看了我的房間、偷了我屋內的東西還是到外頭講我的壞話,最後那個就不用道歉了,老子在外的名聲很臭,不差你一個。」

「我沒有,而且這是我們的房子才對,我聽綠谷說了,我們以前一起住在這邊,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必須為了什麼都不知道跟你道歉。」

瞧著轟真的是一本正經的面孔,爆豪的食慾都沒了,這是演哪齣?他有什麼理由要道歉?就因為忘了這些並說了不入耳的話?可這哪件事情是這個白癡半邊渾蛋必須負責的?他憑什麼又為了什麼要來道歉?

「所以呢?你什麼都不知道是他媽的欠老子什麼了!就算今天是天塌下了也不是你的問題你道毛歉啊!給老子聽好了,以後不准再因為這種原因跟老子道歉,你講了我一概不承認!」

這次爆豪是真的生氣了。

轟焦凍納悶地想著,這天底下到底誰被道歉還要反過來生氣?他覺得自己道歉的理由很充分,大家都說不知者哪裡無罪,所以就算今天自己是不知者不小心踩了對方的雷,也不能揮揮衣袖就算了,該說對不起的地方還是得說,難道這樣不對嗎?

想著自己的思考無法跟上爆豪,轟只能說服自已有跟對方道歉,目的達成,這樣就夠了,要不要接收不是他能決定的事。

「哦。那爆豪你也要跟我道歉。」

「老子欠你什麼?」

要說剛剛是差點把吃下去的飯菜吐出來,這回是險險吐一口老血,誰來解剖一下轟焦凍的大腦好嗎?這前後不干聯的事情他是怎麼串在一起的?從昨晚到現在一天的時間供他睡替他工作,做足免費勞工的爆豪勝己就算不想承認自己是自願的也沒虧欠他死神大人吧!

「你今天早上說,我不是轟焦凍,我根本只是冠著名字和外貌卻沒有記憶的假貨,但是就算如此,我也還是轟焦凍,這是不能否定的事實,所以你要道歉。」

綠與黑的眼瞳映著的專注和認真的確是屬於那個半邊渾蛋,爆豪勝己望著對方的眼瞳,感覺自己差那麼一丁點就要被吸入其中,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以為眼前這個轟焦凍記起了一切,因為他們的神色是如出一轍、就連該固執的地方也難懂得令人頭疼。

是啊,是同個人啊!

明明早就知道了,只是一氣之下才說起的氣話,這傢伙卻糾結半天嗎?到底是在認真什麼?就連那莫名其妙的腦迴路都那麼相近,根本不給人否定的餘地不是嗎?差別就只在於那顆腦袋當中有沒有自己而已。

可惜的是,就算知道如此,爆豪勝己也不是個會道歉的人,對不起這三個字對於他而言只有別人對他說,可沒有他低頭認錯的時候。

「喔?所以你現在是要來玩邏輯遊戲嗎?」

到頭來,憋出的還只有這句帶點嘲諷的話,挾著好心情在其中,心裡是舒坦的,大概是轟焦凍的話除去要求道歉的部分太深得他心了,他說這裡是他們的家、他說自己和以前是同一個人,不論有沒有不同,光是這點親口保證,就足以讓人快活起來。

當然,這些轉變爆豪勝己也不會講出口。

至於被猛然一句好像心情還不錯的諷刺回擊的轟焦凍只是偏著頭,露出不解的神情,重新省思了一下自己剛剛哪一句話講起了邏輯,可惜想破腦袋他還是沒想通爆豪勝己的意思。

「我沒有。」

「管你有沒有,就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給個老子滿意的回答,我就考慮跟你道歉。提問嘛!禮尚往來。」

「你真喜歡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

悶悶地想著自己道歉都這麼乾脆,爆豪卻還站著高姿態要用滿意的回答才能得到他的道歉,這怎麼想都不公平,但歸根究柢其實轟焦凍根本不在乎爆豪勝己道不道歉,他只想跟爆豪多聊幾句,就算現在咬緊牙關忍著呵欠,逼出幾滴生理淚被他偷偷抹去,他也想多說些話,只要能對上話,他就覺得心裡難得的有點起伏。

「要答不答隨便你,我就問我的,你覺得a開頭的話,會是什麼?」

爆豪勝己的神色相當認真,他早已放下碗筷,一雙鮮紅的眼睛直直對上轟焦凍有些睡意的雙眼,像是被狼盯上的獵物一般,再也逃脫不了,強烈的執著和尋求答案的渴望隨著這雙眼被傳遞過來,隱隱約約像在告訴轟焦凍:這個問題只能由他來解。

耳邊依稀響起了哭喊聲,卻是一閃而過,只是錯覺也說不定。

「明天?」

「換一個。」

「那個?」

「不像。」

「你?」

「有沒有點別的?」

「……謝謝?」

「是這樣嗎……」

爆豪勝己仰頭倒到沙發背上,輕輕閉上眼睛,語調輕柔地帶點感慨,好像找到了迷茫許久的出口,腦海中卻有個聲音在反抗這個回答,明明聽起來是這麼符合對方的個性,可是這個答案同時讓他感到無比遺憾,方被湧起的愉悅感一瞬間又被狠狠地掏空,反抗的聲音淒厲的問著:

──就只有這樣而已嗎!

臉頰邊隱隱約約有股暖意、帶著液體的冰冷,他很清楚實際上並不存在,該擦拭掉的早已清理,只可惜並不清楚當初滑過臉頰邊的到底是自己逼不住的淚還是對方來不及擦拭而搭上來的血,不過事到如今這也不重要了吧。

看著不發一語進入沉思的爆豪勝己,轟焦凍感覺心底那股悶癢感不減反增,明明不希望對方露出這樣的表情,陽光一般的爆豪就應該要像在戰場上那樣逆著太陽閃耀的啊!可為什麼……現在要這麼落寞呢?是不是這個答案不及格?

此刻就算不道歉也沒關係了,只求你,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爆……」

重金屬樂不識時務地響起,轟炸般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內爆開,轟焦凍方出口的話語被硬生生地堵回去,他凝望著爆豪勝己百般不情願地接起電話,抑鬱的表情從他臉上褪去,取而代之是不耐煩的皺眉。

這樣倒像爆豪一點。

轟焦凍心安的想著。

「他媽的一個兩個趕著去投胎就是了?位置在哪老子這就過去。」

夜幕低垂,這通電話沒超過二十秒就被掛斷,爆豪勝己把桌上的碗筷扔進水槽裡泡水後就著還沒換下的戰鬥服抄起手機和鑰匙就往門邊趕。

「又有工作嗎?」

在爆豪走過轟的面前時,後者依稀之間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煙硝味,並不嗆鼻,只有足以安撫人的安心感,一陣大步流星邁過去後卻又消散在鼻尖。

「天知道那群傢伙腦子都長哪邊去,他媽的有種不要今天半夜還有第三件老子一定炸到他們不敢再作亂!」

雖然沒有正面回應,但十成十就是如此,轟看著走到玄關換鞋的爆豪,稍感遺憾難得的對話又要告個段落。

「我需要跟去嗎?」

「滾去睡吧你,我不想工作完還要扛個人回來。」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轟焦凍想自己應該把想睡的狀態藏得很好才是,難道真的那麼明顯嗎?雖說現在的確很睏,想睡到只要能找個地方躺下去他相信自己一定會立刻跟意識告別。

「哦……那路上小心。」

正對著門背對著轟,爆豪身體猛然一震,隨即又恢復了帶著勝利的氣勢,儘管看不見表情,轟猜想爆豪一定是掛著咧嘴一笑、睥睨群雄的表情在臉上,象徵著戰無不勝。

「還用你說!炸他們一頓後就回來。你要睡別躺地板,感冒別奢望老子照顧你!」被落下的是幾分關心參雜其中的話語,被飛快帶上的門傳來熟練上鎖的聲音,眼底只留下爆豪外出的背影,可以全心全意交付的身影。

這麼說來,爆豪也說過,自己的後方是他的專屬地,可真讓人安心呢。

轟沒再忍著呵欠,沉重的眼皮半睜著,早就堅持很久的神經此時此刻只想來場無止盡的深度睡眠,到此又是幾個呵欠,逼得生理淚直流。

坐上沙發,轟焦凍側著身就躺下去,柔軟的沙發不至於讓人陷得太深,恰到好處地是很適合睡覺的軟度,這裡真的是自己以前的家,連一張沙發的選擇都投己所好。

順應著生理需求闔上眼,意識以高速墮入無止盡的黑暗中,在思考完全停滯的最後一刻,轟焦凍想起爆豪勝己的提問,還有一個自己沒來得及講出來也不太想在這時候說出口的答案,他猜想這一定是不及格的回答,說不定還會得到炸毛飆粗口的爆豪勝己一枚。

a的話……還有『我愛你』啊。

 

─TBC─

結果還是沒來得及在12點前送自己一份生日禮物Q^Q

這個a的問題不知道會不會不容易明白>x<?是依照日文50音的唷~

對照表↓

明天→ashita

那個→ano/are

你→anata

謝謝→arigatou

我愛你→aishiteru

不過小的是日文渣,可能有各種紕漏(遮住眼睛當作不知道>x<|||)

這章的對話算是想了很久,然後邊寫邊發現文風崩了啊=口=|||!?

希望之後文風醬會願意回來......0^0!

那麼~還是小小的求點回應m(__)m

同時感謝看到這邊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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